一碗花花海

永恒妈粉,超喜欢龙龙宝贝

罗浮生,他大哥他二哥都是他哥(第三章)面面手刃渣许,巍巍霸气护弟

写在前面的一些小问题

1、老找生哥麻烦那个啥馆我忘了名字了,好像是兴隆馆但是女主的戏班似乎也叫兴隆馆?反正就是那个胡奇带领的那个馆,大家意会吧。

2、关于罗浮生、沈芾笙、沈福升的名字问题。原本写那段只是想写日常,觉得挺甜的,但是后来发现三个名字不好写,用后面俩总觉得怪怪的,读着也不顺畅,所以只在面面视角用沈福升,巍巍视角用沈芾笙。其他时候还用罗浮生,毕竟是写给生哥,换了名字就不爽了。

3、关于许星程:本文只针对角色,不上升演员。

4、本意是不想把这三个人物性格写崩,但是奈何功力有限,所以就……凑合看吧。(捂脸)

5、就是爽文,没有逻辑。


好了下面正文:


       沈面半闭着眼睛,歪着头,像是深呼了一口气,整个美高美的灯光如跳闸一般熄灭,大厅里,只剩下几盏为了营造气氛点燃的烛火,好在跃动的火苗中,辨清楚每个人的面孔还是很容易的。

        几个端着枪的警察惊恐地后退几步。

       许星程也有些发怵,酒醒了不少,站稳了身子,底气不足却虚张声势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面勾了勾嘴角,眼睛也不看许星程,摇头晃脑地说:“一个很不开心的人。”

       说罢站直身体准备吞噬。

      “等一下!”穿着一身黑色夹克、牛仔裤的罗浮生突然闯进来,沈面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终于睁开眼睛,剜了沈福升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来了?”

       罗浮生嬉皮笑脸:“澜澜跟我说的,许星程要来美高美,这是我的地盘,我当然得来看看,二哥,你让我自己解决。”

       沈面吐出一口气,无奈地站在一边:“你解决吧,我看着,解决不了,我帮你。”

       罗浮生傻笑着一回头:“好嘞!”

       再回头,沉下脸色走近许星程,拎起他的领子。目光咫尺间,许星程看见罗浮生眼眶红红的,听到他哑着嗓子说:“许星程,不管你怎么想我,我还把你当兄弟。今天你在我美高美撒野,我最后一次不跟你计较,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这幅兄弟情深的样子,令许星程作呕。他一把打开罗浮生的手,以迅雷之势从腰间抽出手枪,对着罗浮生的额头,咬牙切齿:“你这种假惺惺的样子,让我现在很想一枪打爆你的头。”

       罗浮生怔愣在原地,脑子里的神经别住了。他以为那天许星程不过是一时气话,缓两天就会明白过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仿佛是一夜之间,十几年的兄弟对自己的恨意竟已经深刻到如此程度。他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眼里有滚烫的东西在酝酿,罗浮生抬起头,咬着后槽牙拼命忍住。良久,咽下一口苦涩,醒悟一般点点头,决绝地转身,闭上了眼。

       沈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害怕弄坏什么玩具一般小心,凑近他的耳朵,苦口婆心地低声说:“笑死我了。兄弟?这算个什么兄弟?我和沈巍才是……”说了一半又气的不想解释,从怀里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递给沈福升:“擦擦脸。赶紧回去。”

       罗浮生心灰意冷,沉着脸坚定地走出了美高美。不管沈面要做什么,他不想管了,但他心里有苦,此时只想发泄。正巧罗诚匆忙赶来,说西边一个码头,兴隆馆的人又带人捣乱。罗浮生二话不说抄起刀直奔而去。

       沈面等沈福升彻底离开,才急不可耐地叹了口气:“啊——太啰嗦了,急死我了。”烛光明灭,人影飒飒,话音落,眨眼间,许星程手下的警察纷纷被缴了枪,一个个了无生气地躺在地上,似被吸了魂魄一般。

        刚才还怒气冲天的许星程此刻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屁滚尿流地瘫在地上,又跪起来梗着脖子吼:“你有本事杀了我!”

       沈面嫌弃地后腿两步,神经质一般说:“杀了你?不不不,哥哥不让我胡乱吃东西。”话锋一转,又调皮地睁大了眼睛:“不过我想到个好玩的,你放心,我会赏你一条全尸。”

       空气混浊得令人作呕,许星程感到要不能呼吸了,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像被揭下一般火辣辣的……不是疼,是……丢人。此刻他的警察制服被剥了去,只剩一件脏兮兮的里衣,两条小腿被美高美那个神经兮兮却神通广大的白衣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穿了孔,他只能趴在地上艰难匍匐前行,额头滴下油腻的汗水,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裹了泥土的污浊血痕。

       头顶的太阳很刺眼,但远不及围观人的目光刺眼,此刻他的感观灵敏,分明听见周围人的议论声:“那……那不是许家的公子吗?”“是呀,是许探长吧?这是怎么了?”

       一辆呼啸而来的黑色轿车急刹在路边,许星程晕过去之前,看到了父亲。许局长面庞通红,但没什么心疼的表情,而是感到万分丢脸,急切地想要逃离这里。手忙脚乱地吩咐手下将许星程抬上车。

       沈面站在不远处,看着许局长一幅不肯善罢甘休的表情,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不急,不急。好戏才刚开始。”说罢溜溜达达迈着四方步回头走远了。

       彼时罗浮生正在西边码头扛着双刀,跟兴隆馆的人厮杀。

       他中计了。被闹事的小厮引来后,他原本大大咧咧地说着:“小爷两天没出现,你们就要蹬鼻子上脸了。”不想胡奇挑衅,竟拿天婴的事捅刀子,罗浮生心窝一痛,想也没想就追上前去,直到在狭小的巷子里中了埋伏。

       前有狼后有虎,罗浮生知道逃不了,也没打算逃。他吊儿郎当地提着刀,咧着嘴看着躲在重重小弟身后的胡奇:“我说胡奇,看来,今天爷真要在你脸上画个小王八了。”

       夜色漆黑,圆月下山。一个淹没在市井中的破败小巷,刀光剑影纷至沓来,尽管脚下尸体累累,可扑上来的人却不见少。罗浮生隐隐感到有些吃力。

       一个晃神,一把生了锈的斧头冲自己劈将过来,罗浮生还未来得及躲闪,“噗”的一声,是血溅三尺的声音。

       不过,皮肤上没有传来那股熟悉的血液温热的感觉,鲜血喷薄而出,却无一滴沾到罗浮生身上——罗浮生听见自己的心跳从热烈到舒缓,他被人挡在身后,忽然连周遭的空气都安定了。

       沈巍西装革履,手持长刀,狠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胡奇:“强取豪夺,论斩;趁人之危,当诛。”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却是这一切的根源:“欺我兄弟,该杀。”

       沈巍的周身散发着阴鸷气息,在这本就沉沉的黑夜里更显冷冽,这气息震慑住了兴隆帮一群刚刚还杀红了眼的小厮。方圆十米,所有人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胡奇被盯得脊背一阵恶寒,看看沈巍手里的长刀,扔下一句:“罗浮生,咱们后会有期!”撒腿就跑。

       罗浮生还要追,被沈巍狠狠拽住,只能对着胡奇的背影喊一句:“没出息的玩意,就知道跑!”

       转身看见沈巍冷的能生成冰的眼神,心虚地住了口。




预告:

码头一战后,沈巍被气到锤墙,罗浮生知错还敢。

许家不服寻仇,天婴误会罗浮生打残许星程,上门讨要说法(并不会虐罗浮生)。然后面面继续胡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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